秦乐认真的看着她：“你觉得自己很累很纠结，对不对，程奕鸣应该有同样的感觉。但他一直在包容你的不坚定，就凭这一点，你也应该再坚强一点。“案发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，案发现场拉起了警戒线，两个便衣在外面守着。

“我的话还没说完，”袁子欣面孔一板：“白队，祁雪纯和司俊风是什么关系，你也看明白了吧，按照队里的规定，祁雪纯是不是要回避？”严妍特别肯定，“能让贾小姐如此大费周章的掩饰，一定和程皓玟有关。”

严妍一阵无语，妈妈说话也不嫌气氛尴尬。“柳秘书，”程奕鸣叫道，“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
他的语气里透着后悔，或许是后悔不该将孩子送得那么远。但季森卓离开的时候，却给了她一个线索：A市……

程奕鸣目送她似受惊小鹿般逃走，俊眸染上一层笑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祁雪纯注意到电视机旁摆放的两张照片，都是毛勇和孙瑜的合照，只是装束不一样。“有什么不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