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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少爷，大少爷，”杨婶赶紧说道：“他是我儿子，是我儿子……”
“我问你，那个秦乐是什么来头？”严妈问。
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严妍一愣，神色却颓然，“我们赶去也没用，拿不出证据，又会让他逃脱。”
刚跨步进去，便见祁雪纯匆匆忙忙跑下楼梯，她的脸和胳膊上沾满了血迹。
但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。
严妍神色一振：“是不是找到真凶了？”
醉汉瞟了一眼她手边的档案袋，知道那里面都是自己的案底，顿时气焰矮半截。
是觉得她太麻烦所以嫌弃她了吗？
“别着急，”程木樱劝慰，“你们都先等等，给我一天时间，我让人把贾小姐和齐茉茉的来头都弄清楚。”
秦乐微微一笑：“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。”
齐茉茉脸上顿时血色全无。
抬步往前，只见走廊前方站了一个几分眼熟的身影，程皓玟。
今天她让祁雪纯陪着程申儿去考试了，顺道掌握情况。
程皓玟的眼里忽然露出一丝决绝的凶光。